过了年,一位要好的同事得了癌症,难过流泪了一阵子,重新收拾起心情,接受化疗,割除乳房,跟“它”拼过。
两天前,一位住着楼上,三十来岁,不是很相熟的邻居,常看到她骑脚车载孩子上学的,从二十多楼跳下来,当场惨死,留下两个孩子,我的另一个邻居要我和她做伴,一起去灵堂,昨晚也因这件事而认识好多见面都没什么打招呼的邻居,一位每天早上,穿着长袖提着一小桶水抹车子的,一个教我儿子学游泳的教练,胖胖的监狱官夫妇,年轻的colonel,中风了的major,小学孩子的老师,好像突然间觉得这一座都住着一些教育人的老师, 却没有人来得及给予“她”的帮助,前几天我还在秋的脸书上说要关心周围的朋友,却和在电梯里常碰面的邻居擦肩而过,心里实在难过。
一个爱惜生命,一个轻易放弃,这世界怎么了?